只是那天看到確診報告,他才順水推舟,讓張怡陪他演戲。
他嘆口氣,搓了搓眉心,神色很疲憊的樣子。
「我最近精力很差,已經沒法正常去公司了。
「姐姐跟那個小警察在一起了嗎?」
我沒說話,傅州握住我的手,輕柔地摩挲幾下,自嘲一笑。
「挺好的,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挨打的不冤枉。」
我眼淚又下來了,抿著唇不作聲。傅州的大拇指在我手背上溫柔地摩擦,一下又一下。
「我有時候很羨慕你,這麼灑脫。
「我把自己在東州名下的股份都轉給你了,姐姐,等我走了,繼續這樣灑脫和快樂好嗎?」
傅州攬住我的肩膀,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我,瞳孔清淺,倒映著我的身影。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可以得到。這麼多錢,足夠你瀟灑一輩子了。姐姐,答應我,以后也不可以嫁給別人。」
我眨了下眼睛,砸下一大顆眼淚。
「好,我就瀟灑一輩子,絕不嫁人。」
傅州笑了,勾著唇角,笑得很肆意。
「這才是我的姐姐啊——」
他笑得太好看了,那樣溫暖寵溺的笑容,讓我想珍藏一輩子。
我抱住傅州,摟緊他的脖子,他在我耳邊低語。
「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傅州,我愛你。」
19
傅州,我愛你。
抱歉我這麼久才肯承認。
我的理性千百次地告訴我,我不應該愛上任何一個人。
可是心不受控制。
愛是自由意志的沉淪,我沉淪了,輸就輸吧。
我和傅州待在房里,沒日沒夜地黏在一起,他總逼我說愛他,聽不夠似的。
「姐姐,我剛接到陳律師的電話。」
傅州看我一眼。
「涉及我的部分信托,遺囑沒那麼簡單,有點麻煩。」
他撓撓頭,神色尷尬。
「陳律師說我們最好去領個證,繼承上會簡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