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話從何說起?」
她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認此刻周圍沒人,飛速從抽屜里拿出一樣東西。
一封信。
信封正面寫的是我的名字和電話,卻是用紅筆寫的。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麼回事,但在我們這兒,紅筆寫名字,一般只寫給死人。
拆開信封后,里面掉落的信紙,更讓人遍體生寒。
依舊是用紅色筆跡寫著的,筆跡瘋狂而凌亂,密密麻麻,寫滿了諸如車禍撞死、斷子絕孫的詛咒。
我還沒看完,前臺小妹又掏出一樣東西。
這東西是用不透明塑料袋包裝起來的,摸上去質地軟軟的。
我思考了一秒鐘,直接拆開塑料袋。
艸。
嚇得我直接扔了!!
是一個針扎的紅色小人,小人背后還用黑色水筆寫著我的名字。
前臺小妹也嚇了一跳:「嘉姐,我上廁所回來這東西就出現在桌上了,我當時還沒在意。現在看,怕不是個瘋子!要不要幫你查監控?」
之前我生日,程河給我公司所有人都準備了小禮物,保安小哥也沒落下。
見我要查監控,小哥很配合:「就今天是吧?方姐你等著,這就給你調。」
沒多久,監控就調了出來。
高清攝像頭顯示,下午兩點二十九分,有個穿深色衛衣,戴黑色帽子、口罩的女人,從電梯里出來。
她并不急著進我們公司,而是在門口徘徊了好久,裝作要搭電梯的樣子,實則在窺探前臺的動靜。
兩點四十七分,前臺小妹去上廁所了。
衛衣女人急忙走進公司,把一封信和不透明塑料袋放在了前臺,然后匆匆搭電梯下樓。
她捂得很嚴實,只能看出大致的身材,長相什麼的基本看不出。
保安小哥說:「方姐,你看看這人你認識嗎?」
我搖頭。
我認識的人里,就沒有誰工作日有空去給別人送詛咒信的。
小哥又說:「最近有沒有跟誰起矛盾呢?小區停車位啊,競爭對手啊,姐你發散思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