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了。
出門時,我很確定她回頭,刻毒地看了我一眼。
她以為我看不見,但電腦屏幕反光,看得一清二楚。
這邊,梁明英跟我的律師朋友見了個面。
她已經投了簡歷,當前工作不好找,但她肯吃苦,要的薪資也低,居然很順利拿到了幾個 offer。
offer 在手,底氣我有。
她的態度一改之前的傷心柔弱,變得異常堅定起來。
具體表現為,她不再向律師訴苦,說黃鵬如何辜負她。
她開始問律師,要怎麼做,才能盡可能多地搞到婚內財產。
「絕不多留一毛錢給那對狗男女!」
這一些,陳雪菲和燕貴妃自然都不知道了。
黃鵬倒是一如既往地家里一套公司一套,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已經和他老婆成為攻守聯盟了。
梁明英幫我翻黃鵬手機,我得以第一時間了解陳雪菲的招數。
我呢,連同小莫,沒事就去商場吃吃飯,沒事再拍拍黃鵬和燕貴妃的親密照。
婚內出軌,是過錯方哦,是有道德瑕疵,在爭奪撫養權的時候,力度自然沒有妻子強。
兩個月后,我接到了梁明英的電話。
她告訴了我三件事。
第一,她已經過了實習期,被正式錄用了。工資雖然不高,但相比原先手心朝上的日子,已經好得太多。
第二,她半勸半哄,套清了黃鵬的所有資產。燕貴妃不是搞審計的嗎?不是半開玩笑說能教黃鵬如何轉移財產嗎?轉移試試啊。
第三,黃鵬在燕貴妃的催促下,已經開始刺激梁明英,逼她來公司鬧了。
梁明英說:「他們要選在你慶功宴的那天,讓我潑婦罵街,壞了你的名聲,毀了你的升職機會,讓你在行業里只能轉做幕后。」
我笑了:「怪不得陳雪菲前兩天特別關心我的動態呢,還假惺惺說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