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害怕他的模樣,不安地看向了另外的兩個人。
這一眼,就讓江聿風一向清雋的眼蒙上了一絲不悅。
畢竟在主權問題上,就算一個男人對你并沒有多少的真心,他也不會喜歡受到他人的挑釁。
即使你只是一只他的舔狗。
他也只許你做他一個人的舔狗,無關感情與否。
這是他們的劣根性,你信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江聿風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行動上不落人后。
他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骨節分明,修長好看。
就連語氣都是輕描淡寫的好聽:
「林棠,過來。
時逾雖然年紀小,但在這方面更是不甘示弱。
他對著我露出嘴角的梨渦,似笑非笑:
「學姐,沒想到你這麼受歡迎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
那眉眼中脫離他掌控的煩躁,卻不像他溫和而笑的臉。
我樂了。
這話問得,差點兒讓我破功。
我受不受歡迎,你們三個還不知道嗎?
可演戲就要演到底。
我連忙低下頭掩住眼里興奮的神色。
搖了搖頭,又輕咬下嘴唇,一副難以抉擇的樣子:
「我才沒有,小時你別瞎說!」
空氣有一瞬間的靜默。
他們三個都面色陰沉地看著我,滿眼的不悅,又誰也不肯服輸。
若盯著我的目光有實質性的話,我怕是早就成了炙陽下的露珠,只有蒸發的下場。
見我遲遲沒有回應。
我們四個人又像木頭人一樣地任人圍觀。
脾氣暴躁的池燼終于忍不住了:
「林棠,你給老子解釋清楚!」
他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就要拉著我往外走。
可沒走兩步,我的另一只手就被人同樣禁錮。
——是江聿風。
他溫熱的掌心將我的手握在其中。
被牽制住腳步的池燼回過頭,冷冷地看著他:「放手!」
江聿風未有所動。
「我 TM 再說一次,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