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振振有詞地念完了我的小作文,并用失望透頂的眼神對他發起第二波無聲的質問。
成功地將池燼這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CPU 給干燒了。
他連忙手足無措地用紙給我擦眼淚。
小心翼翼地哄我:
「對不起,棠棠,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別哭了。」
「我都不知道這些事,你以后有什麼直接跟我說啊,誰敢看不起你,老子滅了他!」
我含淚「撲哧」一下笑出聲,像是被他逗笑了一般。
見我笑了,池燼懸著的那口氣終于松了出來。
后來,他又哄了我好一陣兒,便牽著我的手送我回去。
坐在他的機車后座上。
從后摟著他勁瘦的腰。
迎著過路的晚風。
手感好到我舒適地瞇上了眼睛。
耳邊風聲陣陣。
我對著他的背影無聲地張口宣判:
池燼。
Checkmate。
13
時逾雖然年紀小,但在突破他的防線這塊。
難度比江聿風和池燼都大。
在我給他的補課期要結束的時候,都一直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他始終保持著之前的態度。
既曖昧,又戛然而止。
看著正在做題、甜笑著喊我姐姐的少年。
我決定,今晚速戰速決。
當夜,我就買了幾瓶啤酒,意思意思地喝了一些,給身上熏熏酒味兒。
然后抹好了液體腮紅,定好妝,確定不會脫落后直奔時逾家而去。
在他開門的一剎那,我立刻像風中刮斷的柳枝,「柔弱無骨」地倒在他的懷里。
時逾抱著我,有些詫異。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他低頭看著我帶著酒氣泛紅的臉頰,難得地不笑擰眉。
「姐姐,你喝酒了?」
我聞言醉眼惺忪地看向他,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般,癡迷地抬起手用指尖刻畫著他的五官。
「小時......」
「嗯,怎麼了姐姐?」他握住我的手。
「小時,」我突然難過起來,在理性的邊緣掙扎,「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