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視若無物,從他身邊路過。
不理會,他日漸消瘦,欲言又止地挽留。
這樣的場面也讓學校里風聲驟變。
風光霽月的學神折在了一個女生手里。
這女生還是他曾經與人打賭追求的「玩物」。
不免讓人議論紛紛,又唏噓不已。
讓一些人開始好奇我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在這三個人的圍勢下不光脫身,還能反制一軍。
我漸漸地在學校里開始出名起來。
而達到「名聲」的巔峰。
還是拜池燼和時逾所賜。
他們兩個不像江聿風那麼為人高傲。
私下里核對了一些細節。
不過無所謂。
我不怕他們核對。
因為有的東西,他們必定會為了臉面而避重就輕。
池燼一直對我出去幾天變帶回來一個男人的事耿耿于懷。
他初時還試圖拿這件事與我給他們的截圖抗衡。
直到我路過他與一個女生曖昧地抱在一起無動于衷時。
他終于徹底地慌了。
到底是誰教這個傻子的啊?哪有想要挽回女孩用這種招數的?
這世上可沒有什麼追妻火葬場,有的,只是拎不清的戀愛腦。
池燼連忙從身后追上我,慌張地對我解釋:
「棠棠,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她只是——」
「她只是幫你來氣我的朋友而已。」
我打斷了他的話,體貼地幫他說完。
見我如此理解,池燼當場松了口氣。
所以,當三天后,他第三次看見我和其他男性(我找來幫忙的)言行曖昧的時候。
整個人像是被激怒的狼,撕咬著就要動手打人。
我站在一旁看戲,輕飄飄地對他戲謔道:
「他也只是我的朋友,幫我來氣你而已~」
池燼一怔,會錯了意。
「棠棠,你這意思是,心里還有我嗎?」
我聞言嘲諷地冷瞥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別癡人說夢了。
池燼頓時就像個犯錯得不到家長諒解的孩子一般站在原地,茫然四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