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能讓他們這麼跟著我,是我心中對他還「懷有不舍」,他應該感激,而不是上趕著來找我的不痛快。
又有人問了,要是他們三個互相知道了怎麼辦?
不是,你看他們仨這像是不知道的樣子嗎?
然而,有「同行」的地方就有競爭。
他們互相之間提防,生怕對方趁此機會「撿了漏」,又怎麼會真正地站在一條戰線上?
況且,就算他們知道了又如何?
于我也沒有任何損失。
都是格外要面子的人。
還能對外宣揚他們三個釣我失敗,反被我制衡了不成?
.
20
在我大學的最后一年里。
學校里的人都對我們四個這種詭異的發展模式見怪不怪。
但我的日子過得極其瀟灑。
送到手邊的早飯。
下雨天及時而來的傘。
不再有莫名其妙的追求者,因為我的拒絕,而在背后對我「大放厥詞」。
我被他們三個在另一種形式上保護得很好。
可我最終還是誰也沒原諒。
也誰也沒承諾會跟他在一起。
只是偶爾給個甜棗兒,再度拉開距離。
妥妥地成了 A 大的第一渣女。
甚至在畢業上班后。
也成功地將這種模式帶到了職場。
上下班有人接送。
每日送上的鮮花與甜點美食。
雖然大家都表明上羨慕不已。
但背地里說的話都大同小異。
可我都不在乎。
我依舊貫徹我的三不原則:
不負責、不主動、不拒絕。
當然,有人不贊同我的這種行為。
說我既然都報了仇了,為什麼還要釣著他們三個這麼多年?
我諷刺地笑了笑:
「當初他們三個拿我打賭的時候,也沒見有人替我喊過冤和不值得啊?」
「怎麼,被渣的人換了性別,就有人心疼了?」
「按照道理,你們理應感謝我才對,我一個人豁出去拖著三個,這不叫為民除害這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