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清許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只是我們的手,依舊緊握。
薔薇花開了一茬又一茬,夏日的晚風送來陣陣花香。
我站在花墻門口,停下了腳步,仰頭看向傅清許。
「傅清許,你想要個孩子嗎?」
「我知道你為了白月光想要守身如玉,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給你生個孩子。」
傅清許低頭,眼眸中有幾分疑惑。
他問:「什麼白月光?」
06
我直接說:「就是李薔薇啊。」
「你不是一直喜歡她嗎?我在結婚前一天,都還收到過你們的親密照,還有你們以前的感情經歷。
「你平時很少接觸女性,她是和你有親密接觸的人。」
「都說不是因為她結婚了,你肯定會娶她的。」
傅清許眉頭緊皺。
第一次急于開口:「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
這在一般人說出來,我可能不信。
但傅清許說出來,我信。
見他著急到額頭都出了汗水,我趕緊牽住了他的手:「好,我信。」
「你別著急。」
我相信他的話,也想接下來再去好好地調查。
晚上,傅清許卻坐在了我對面。
他今天才剛剛發病。
卻說了我們結婚以來最多的話。
他顯然是醞釀了許久,說話簡潔有條理。
「李薔薇是醫生,李醫生介紹的,每周過來對我的情況進行記錄。」
「生孩子這件事情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因為我的病情不允許,進行肢體接觸的時候我忍不住惡心、戰栗,就像今天的情況。」
「我小時候走丟過一段時間,經常被人打,也會被人猥褻。」
「我知道我不正常,我會努力地配合治療,讓我們的婚姻生活正常。」
他用最簡單的話,撕開了他心底最深的傷疤。
只是為了給我一個解釋。
看著他臉上平淡的樣子,我恨不得一巴掌給自己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