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我們這個走合同的,屬于純商業性質,不摻雜一絲情感,也不會有肢體接觸,對您的清白沒有影響。」
林越考慮了一下:「行吧。」
「那現在我要回去了,您開車送我。」
「什麼?」
我看了眼表:「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天太晚,女生回家不安全,您得送——而且我現在可是徐姐,您不能拿司機敷衍我哦。」
林越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最后拿了車鑰匙把我送回學校。
我把微信改成徐珊珊同款,給他發消息:今天很乖。
林越:晚安。
渣男都是慣的。
你為他付出,還賠上感情,他覺得你下賤。
你設立有利于你的游戲規則,立好規矩,然后坦然地賺他的錢,他就很有禮貌。
甚至還要謝謝你。
2
第二天我主動給他發了早安,林越也回了早,留言中午約。
我捯飭了一下,踩著點兒坐上了他的賓利車。
「今天表現不錯。回微信很及時,邀約也主動,開的車很給我面子,就是……」我微笑著打量著他。
「就是什麼?」
「您這個頭發要理一下了。」
林越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凝」,有點惶恐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之后全程都在不自覺瞟后視鏡,看自己的發型到底哪里有問題。
其實目光是一種權力。
男人總是在審視女人,他們的眼神為女人設立了規定,比如什麼是美,什麼是性感。
我對林越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只是為了告訴他,我們之間誰是爹。
后來在餐桌上,我也保持住了這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