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怎麼才能相信我呢?你家里憑空出現一個大活人不奇怪嗎?誰會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呢!」
溫嘉銘輕輕拂開我的手,「來這的每一個心理醫生,都住這,你不是第一個,但,有可能是最后一個。」
「對,我是最后一個,因為我會把你治好!」我信誓旦旦地說。
溫嘉銘不再跟我理論,轉身回了房間。
聞嘉銘生活的很單一,基本不出門。
每天會有新鮮的水果蔬菜送來,他吃的極少,大部分進了我的肚子。
我有時候做飯,廚藝極差。
溫嘉銘也不嫌,總能面無表情地吃完。
晚上我在客廳溜達,隱隱約約聽到溫嘉銘的聲音從臥室傳出來。
好像是在跟誰打電話。
聲音不似對我時的冷漠,「我從來不期待你們回來,你們總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做就好,不要有負擔,更不用愧疚。」
好像是他的父母,我偷偷摸摸地靠近,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
他們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有自殺的傾向吧。
或許只是覺得溫嘉銘學習壓力大,以為找個心理咨詢師看著他,就能解決問題。
我不禁想到溫嘉銘的媽媽,那個 8 年后的媽媽,一定是悔恨交加,才會把自己折磨成那個樣子。
如果可以,她也想回到今天,甚至更早之前,回到每一次溫嘉銘對她說沒關系的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抱緊他,告訴他,其實她一直很在意吧。
房門突然被打開,溫嘉銘皺眉看著我,「有事嗎?」
「呃,」偷聽被抓到,我輕咳一聲,「那個,我沒有換洗衣服,能不能借我一件,我明天再去買。」
「我沒有女士衣服。」溫嘉銘拒絕得很徹底。
「那個,男士的也行,隨便一件 T 恤就行,我這衣服真的餿了。」
我也沒想到這次能穿越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