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詹聞聲過來,我們一邊商討一邊去了二樓。
溫嘉銘對于調整過的方案很滿意,等簽完合同,差不多就可以動工了。
結束時已是晚上,阿詹去開車的空擋,溫嘉銘的助理走了出來。
「何小姐,之前認識溫總嗎?」
我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他看了一眼別墅里面,確定溫嘉銘看不到我們,繼續說,「我看你剛才的反應,應該是認得溫總的,如果您以前是他的朋友,還請您多諒解。」
我不解,他接著說,「溫總以前抑郁過,去國外接受了一年多的心里治療,忘記了很多事。
「溫總的心理醫生叮囑過我,最好不要跟他提起以前,畢竟,那段記憶是痛苦的。」
心理醫生還說,選擇性失憶,是大腦在身體受到傷害時的一種應激反應,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
……
車子啟動后溫嘉銘從別墅走出來,助理不知道在跟他報備什麼,他看著我們的方向出神。
我看著溫嘉銘越來越小,最后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消失在夜色里。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對于溫嘉銘來說,我跟他之間,已相隔八年。
自始至終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活下來。
他能忘掉過去,我應該高興啊。
可是為什麼心里有個地方空空的,像被利刃剜出一個洞,往事如風一樣呼呼往里鉆,爭先恐后地提醒著我的后知后覺。
18
蘇清和搬到了我的隔壁。
開始我覺得只是巧合,直到他第 n 次在樓下等我要順路送我去公司。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于是我開門見山,「蘇總監,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蘇清和被我問愣了,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我訕笑一聲,「挺明顯的,不過蘇總,我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