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微抽動,聲音是自己都未察覺的緊張,「溫總,真是一個長情的人。」
「在聊什麼,不知何小姐說誰長情?」
我心里一悸,回過身才發現溫嘉銘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他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等著我的回答。
我微微仰頭,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烈日當頭,光影交錯在他硬朗俊逸的臉上,他同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我,從容沉靜。
我恍然發覺,我們之間早就位置顛倒。
他不再是那個 18 歲的需要我去拯救的偏執少年。
偶爾的漫不經心和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定神閑都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相反我變得局促,面對他時沒有了之前的游刃有余。
「嘉銘哥!」一道甜美的喊聲打斷了我的神游,和溫嘉銘相親的那個女孩走過來,對著溫嘉銘說,「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改天再聯系!」
她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上了車,揚長而去。
自始至終,溫嘉銘只是微笑點頭,禮貌又疏離。
我嘴賤地問了一句,「溫總親相的怎麼樣?」
溫嘉銘睥我一眼,神色莫辨,「就那樣。」
我訕笑一聲往后走,「那,溫總,我就不打擾了,改天見?」
他不搭理我的話茬,自顧問道,「何小姐似乎對我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
我連忙擺手,「絕對不是,我不是有意打探客戶隱私,這不是剛巧碰到,跟你助理聊了兩句。」
誰能想到你這人偷聽呢,我心里嘀咕。
溫嘉銘似乎有讀心術一樣,笑得狡黠,「我也不是有意偷聽,只是剛好走到這聽到罷了。」
我干笑兩聲,不敢說話。
本來走出去的溫嘉銘又折了回來,「對了,何小姐,下次想知道可以直接問我。」
20
這幾天天氣不好,出門的時候天氣預報說有雨。
原本今天不打算去別墅,誰知施工隊聯系我說那邊出了點問題,溫嘉銘剛好出差,我只能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