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當年竟是這個原因……
梁聲臉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雙眼低頭看向我:
「明白了?」
「嗯……」我悶聲回。
他眼神向上方轉了轉,似是思考了幾秒,又輕笑看向我:
「還有,某人被罰站,哭得跟個二傻子似的,是誰陪著你的?」
罰站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太丟人了。
當年的數學老師恰逢更年期,脾氣壞得很,她的課沒人敢造次,可就是有一回,她要講試卷,可我偏偏忘在了家里。
并且在講臺上惡狠狠地放話:「沒帶的都給我出去站著。」
然后,梁聲便晃晃蕩蕩出去了。
第一次被罰站,我一直就在教室外小聲哭。
「嘿,至于嗎?」他在旁邊打趣我。
我沒理他,只覺得好丟臉,就一直哭。
他在旁邊就看著我笑,后來在我口袋里塞了幾塊巧克力。
說,請你吃糖。
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點丟臉。
「那你不也是沒帶作業嗎?」我小聲反駁他。
梁聲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嘴角揚起一絲曖昧。
「周念同學,那天,我帶了。」
我一時震驚又慌張。
「啊?」
「所以,我們關系不熟嗎?」他緩緩低下頭,幽深的眸子望向我。
我一時失神。
「不是……」
「這麼熟,也算知根知底,反正咱倆都沒人要,不如湊合一下,談個戀愛?」
我臉漲得通紅,一時停在那,呆呆的。
猶豫了幾秒,咬牙回:
「談就談!」
反正我又不虧,我還沒談過明星呢。
梁聲忍不住笑出了聲,輕笑著拍了下我的腦袋瓜。
「傻子。」
就,很奇怪,我拎了兩桶豆油來,換了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