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機械地轉過頭去看她們,偏偏看到了桃桃脖子上掛的那塊祖傳玉觀音。
那尊玉觀音,以前林東臣的媽媽許諾過,等到我有孩子后,她會親自把這祖傳的珍寶給我的孩子帶上。
呵,呵呵。
偏偏林東臣媽媽此刻還要開口講話:「袁溪,是我們對不起你。」
「你長得好,工作也好,以后還能找到更好的人家……」
我打斷她,直接沖林東臣冷冷地丟下一句:「林東臣,下周,去把離婚證領了。」
然后我越過他們,走了出去。
12
我沒有回家,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有著林東臣痕跡的房子了。
于是我來到了妹妹那里。
我和妹妹平時聯系不算多,小時候有了她之后,父母對我更加忽視。再加上我和她并沒有共同的童年回憶,所以總是不像別的姐妹那樣親密。
可是現在離開林東臣,在我最痛苦、最失魂落魄的時刻,我能依靠的,除了血緣至親的妹妹之外,似乎再也沒有旁人了。
妹妹打開門看到是我之后,嚇了一跳:「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想來我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太落魄,太凄慘。
我一言不發走進屋內坐下,妹妹見狀,有些擔心,拿出手機便準備撥給林東臣問情況。
我制止住了她:「我要離婚了。」
我跟妹妹大概講了事情的經過,妹妹氣得眼眶發紅:「姐,這些事你怎麼不早點說出來呢?他們太欺負人了!」
說著,她便要穿上鞋子,跑去跟林東臣理論。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拉住了她:「不要去了,現在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我想我的聲音一定是難過極了,無助極了,因為妹妹開始緊緊抱住了我,忍不住跟我一塊哭起來。
「想哭就哭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