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迅打趣我:「這下你回國,評教授妥妥的了。」
然后他又故意湊到我面前調侃:「不會吧不會吧?我們小刺猬不會是要成為南大最年輕的女教授了吧?」
看著他那種欠揍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還真讓他說中了。
一年后,我和遲迅雙雙回國。
然后我提交了這一年發表的 SCI 論文,再加上以前我的表現一直很好,我成功地變成了南大最年輕的「美女教授」。
我下課時,遲迅已經在路邊等我了。
「走吧,帶你去吃大餐,慶祝慶祝!」他看上去比我還高興。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伸手幫我把飛到額頭的發絲別到耳后。
我跟遲迅現在是鐵打的「革命友情」,就像《老友記》里的莫妮卡和羅斯一樣,像兄妹又像朋友,總之就是很鐵。
家人們看到我和遲迅真的沒有「在一起」的打算,就不再強求。
我想起出國一年來,遲迅對我的種種幫助,是該找個機會好好請他一頓了。
「走吧!」我大手一揮:「挑個最貴的店,今天姐請客!」
吃飯的時候,遲迅漫不經心地問我:「溪溪,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你失憶忘記的那些事情,其實是可以通過催眠喚醒的。
我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但是我選擇遺忘:「大可不必!」
既然身體已經先于意識做出了選擇,想來那些記憶在我生命中,也是不值得留戀的了吧。
說完這句話,我轉頭去看窗外。
恰巧看到一個似乎熟悉的身影轉身離去。
我甩甩頭,看了看窗外的紅葉,想起最近來自家人朋友們的暖暖的關心,發自內心地莞爾一笑。
我沖遲迅舉杯:「來吧,為生活干一杯!」
【正文完】
番外 · 他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