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話音剛落,許鶴炎嗤笑一聲。
「漾漾想幫那個小愛豆?」
我冷聲回答:「他不叫小愛豆,他有自己的名字。」
話一出口,我看到許鶴炎嘴角的笑慢慢消失。
「許鶴炎,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話音剛落,許鶴炎坐直身體,金絲眼鏡后的雙眼緊盯著我。
隨后,他站起身,慢步走到我面前,冰冷的食指勾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他。
「我想要的很簡單,我給你這完整的監控視頻,你放棄你父親留給你的公司股份。」
他剛說完,我便毫不猶豫地點頭:「沒問題,我放棄。
卻沒想到,在聽到我的回答后,許鶴炎眉頭微皺,嘴唇緊抿,凌厲的雙眼中閃過不悅的情緒。
我知道,這是他在生氣的表現。
末了,他的手落回身側,又后退幾步,隱在昏暗的燈光下,輕聲問道:「如果那年,我沒有欺負你,而是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那麼今天站在你身邊的人,會不會是我?」
我檢查著那段監控視頻,沒有抬頭,直截了當地回道:「不會。」
「許鶴炎,你是不是忘了,那年冬天你把我推進老宅游泳池里的事情了?」
那時,他站在岸上,冷眼看著我在零下的水里撲騰,等著我向他求饒。
「只是可憐那個節目制片,為你做事,如今又被你親手拋棄。」
許鶴炎抬手扶了扶眼鏡:「漾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收起手機,抬起頭,正對上他帶著玩味的雙眸:「兩年前,你找到節目制片,把他灌醉,慫恿他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后來又聯合方時樾的公司爆出那些捏造的黑料,把他封殺。」
「許鶴炎,我在公司里摸爬滾打兩年,難不成你真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被你和你媽欺負的小女孩嗎?」
「我什麼都不說,只是因為我記得那年在城郊,是你徒手把我從廢墟里挖出來,又把我送去醫院,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