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我放松警惕叫了江行止一聲并朝他走過去時,一輛摩托車突然從轉角處的巷子里橫沖出來。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拽著江行止撲在了旁邊。
耳邊同時響起兩道呼聲:
「趙許許——」
「趙許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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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用力過猛,腳腕折了,需要住院治療修養而已。
當時聽兩人的驚呼聲,嚇得我也以為自己被車撞了,繼而看著迅速圍過來的一群路人,指了指腳腕:
「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我自己打 120 哈~」
躺進病房后,段云修冷著臉問我:「趙許許,你逞什麼英雄?那是車,萬一撞到你了呢?你是不是覺得……」
「段云修。」
我出聲打斷他,這樣的他真的很難讓我不想起曾經和他吵架的回憶,每次發生矛盾,他總是會發脾氣,或許他是為我好,但從來不會好好溝通,他大聲斥責我時,我也是會害怕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半晌,他譏諷地輕笑了一聲。
我知道這是他非常生氣的表現,果然,下一秒,他丟下一句「懶得管你」
我習慣了。
「你的腳腕是不是很疼?」面前出現一張紙巾,江行止曲起一只腿蹲下身仰頭認真地看著我:「對不起。」
我這才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哭了,可能是和段云修吵架留下的后遺癥,拿過他手中的紙胡亂擦了擦眼睛,輕松道:
「沒事沒事,也不是很疼,我就是難過成績又要下降了,低頭撿個橡皮就再也聽不懂的數學啊,我不知道又要花多長時間補起落下的課。」
哀怨嘆息后我就睡著了,再醒來時病房里烏泱泱一群人,驚得我半天沒說出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