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時候,他會像這樣問著問著就將話題自然引到我和江行止身上。
所以短短一個月時間,我每天晚上都要被迫回憶一遍曾經的江行止,導致我愈發忘不掉他。
周六下午,我從書店挑選完資料出來正要打車回去的時候,半路聽到江楊的叫聲:
「趙老師,趙老師……」
我回頭,看見他單肩背著書包朝我招手,身后站著的是握著車鑰匙的江行止。
十分鐘后,我坐上了副駕駛。
江楊抱著一沓資料苦著臉央求我:
「趙老師,這好多我都看不懂,我能給你打視頻問你嗎?」
想起當初江行止給我補習物理和數學,我點了點頭。
得到我的首肯后他歡快地扔開資料,掏出游戲機。
我:「……」
自此,我由每天晚上被迫回憶一遍江行止,演變成了每天晚上都要看見他。
不多不少,剛好半個小時。
就像現在,視頻的對面,江楊正低頭在寫題,他的背后是露出半邊身子和電腦但沒有露臉的江行止。
我低頭繼續備課。
時間久了,我漸漸開始習慣每天晚上的視頻,甚至開始有了期待,期待……看見他。
直到半個月后的晚上,我剛給江楊講完題,視頻里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粉色睡衣的女生,親昵地叫了聲「行止」后,靠坐在他身邊。
腦中轟的一聲,反應過來時我已經關閉了視頻。
13
連續數天,我都以嗓子不舒服為由拒絕了江楊打來的視頻,可那聲親昵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