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生病那晚,我以加班為借口去陪白月光過生日。
被發現后,她向我提出了分手。
我認定她心軟,哄哄就回來了。
但還沒來得及去挽回,我就出車禍死了。
后來,她有了新的男朋友。
我見證了他們從相識到相愛,嫉妒得發狂。
幸運的是,在他們要結婚前,我得到了一次和那個男人互換靈魂的機會。
他死,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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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秦舒帶回來一個男人,是她的上司程子暮。
這是我出現在這里后她第一次帶男人回來,我如臨大敵,即使他們看不見我。
我知道程子暮出現在這里意味著什麼,秦舒決定答應和他在一起了。
過去一年,我眼睜睜看著他對秦舒噓寒問暖,認真追求,卻什麼也阻止不了。
我阻止不了他們認識,阻止不了他的追求,現在也阻止不了秦舒的答應。
桌上的玫瑰嬌艷欲滴,屋里的暖光曖昧叢生,秦舒穿著柔軟的針織裙站在廚房里的水池前清洗水果,一縷微卷的劉海從她耳邊垂下,平添了幾分溫柔。
她用溫軟的嗓音對身后靠在廚房門框的男人說:
「子暮,你先去沙發上坐一會兒,我切好就來。」
他穿著灰色的運動休閑服,看起來比秦舒大兩三歲,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廚房里的冷光落在他身上更顯得他英俊儒雅。
許是沒聽見他回答,秦舒回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一回首,程子暮突然走上前將她圈在他與大理石臺之間。
他目光緊緊鎖在秦舒臉上:「小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嗯?」
秦舒看著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大大方方看著他似是調侃:
「程總可能不知道,能被我帶回來的男士,只有男朋友。」
安靜了三秒后,他低低笑了聲:「哦?那我現在想體驗一下當你男朋友的權力。」
話音剛落,程子暮就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我呆呆地飄在廚房外,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體,只覺得一股疼痛從心口流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