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要縫針時候,因為醫生的一句「你一個人來的麼?」,突然情緒上頭,眼淚控制不住地涌出來。
我想說我沒事,結果一開口就是哭腔,反正已經丟人了,我自暴自棄,干脆扯開嗓子嚎啕大哭,哭到醫生都有點慌了。
「哎哎,還有一針,馬上結束,很快的,哭什麼呀。」
女醫生縫針時和我閑聊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沒想到我突然哭得這麼厲害。
我哭什麼呢?
是因為霍崇口頭答應他來準備的情人節約會,結果他太忙忘記訂餐館麼?
是因為霍崇被叫去加班,我只能一個人過的情人節麼?
是因為手被割破縫針太疼麼?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每一個面臨的問題都有解決方案,我可以自己下廚做我們愛吃的菜,霍崇也答應我過兩天補過約會,我是成熟的大人了,我已經過了和霍崇鬧脾氣的年紀,我完全可以一個人去醫院縫針。
我可以,千萬次,對自己說沒關系,幫霍崇找借口。
但是旁人無意的提問戳破了只能欺騙我自己的謊言。
我終于認清了自己在別人眼里狼狽的狀態。
很多次,在我需要他的時刻,我談了五年的男朋友,都是缺席的狀態。
我情緒穩定下來,想解釋自己的失控,最后卻前言不搭后語地冒出一句:「我......有一個,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