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救上岸了。
后來,救援團隊抵達,受傷人員被分散安置,我再也沒有見過那位有救命之恩的大哥。
那之后,我爸開始考各種相關證書,申請加入了我們當地的民間救援組織。
他說,人與人之間的聯系千絲萬縷,說不定哪天就還上了。
入隊 6 年,他參加了上百場救援。
最后一次,他進山營救迷路驢友,犧牲了。
可能是受他影響,可能是那個在水里掙扎的小女孩讓我想起了曾經被救的自己。
所以那天河邊,我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最后的記憶,是我完全脫力之前,將小孩推向了岸邊的方向。
好在,她活下來了。
我晃了晃易拉罐:「統子,在這個世界攻略失敗會怎樣啊,也會死嗎?」
「嗯。」
「如果成功呢?」
「你可以在這個世界活到自然死亡,自由支配余下的人生。」
我彎彎嘴角,是個值得努力的好消息呢。
捏扁喝空的易拉罐,我起身準備回去睡覺,猛然地看見了立在隔壁陽臺的周臨漾。
這人怎麼一點聲音沒有?
我跟系統腦電波交流期間,他不會就一直這麼盯著我吧?
「兩天后,我需要參加一個徒步活動。」
所以呢?我遞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算是私人組織的商業活動,需要女伴。」
「沒問題!」我比了個「OK」的手勢。
周臨漾眼含懷疑:「20 公里,你行嗎?瘦得跟竹竿一樣。」
呵,姐是有肌肉線條和馬甲線的人好嗎!
我對這個睜眼瞎扯扯嘴角,捏著嗓子道:「行的老公,你等著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