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火速地放下手里的東西,跟我一起擠著人群往西側門走。
僅僅兩天沒見而已。
但此時迫切的心情,讓我再也無法裝傻。
嘈雜的人潮里,我對系統感慨。
「統子,你家宿主大概是徹底地淪陷了。」
「沒事,他......」
系統的話我沒聽完,因為斜前方突然出現一陣暴亂。
好像是有人起了爭執,都動手了。
有人拉架,有人看熱鬧,人越聚越多,推推搡搡安全隱患極大。
我拉著小川,試圖鉆住人潮縫隙先行離開。
口子還沒豁開,交錯的尖叫先響起來。
「小心!」
「頭頂小心!」
我下意識地抬眼,就見不知什麼原因,我們這邊懸在墻頂部的展牌驟然脫落。
那瞬間,我什麼都來不及想。
用盡所有力氣,拽著小川手臂,迫使他蹲下,然后趴到了他身上。
短暫的巨痛和眩暈后,我失去了意識。
在消毒水的氣味中醒來時,我恍惚了一陣。
直到一份濃烈的自責順著手鏈傳來,我轉頭,看見周臨漾握住我手,滿眼通紅。
站在旁邊的周鳴川直接哭了:「姐姐,你嚇死我了,還好沒什麼大事。」
我好笑道:「那你還哭。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他哽咽道。
周臨漾垂眸,似是調整了情緒,然后轉頭交代小川:「去給爸打電話說一聲,然后再去找一個飯店買些好魚湯。」
小川聞言火速地跑出去。
周臨漾心里的自責快把我淹沒了,明明跟他沒關系的事兒,他怎麼會這樣?
我動了動被他握著的手:「周總,你不會也哭了吧?」
他沒理會我的玩笑:「我聽小川說,你當時把他護在了身下。」
「本能反應。」我這麼漂亮的天才弟弟,腦袋上可不能再多一道疤了。
「當時大家都著急忙慌地蹲下,牌子砸下來時,你們背部也卸了力,加上牌子重心不在你這邊,醫生說頭上的傷不嚴重,觀察幾天,沒其他反應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