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心已經和我的殺魚刀一樣冷了。
我在昆侖山練了六年的劍,心也早和昆侖山的雪一樣寒了。
這點小事,怎麼能困住我?
遇事不決,立馬悶頭睡覺。
我強迫自己睡覺。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球賽聲也消失了。
整個房子便陷入了安靜的氛圍里。
靳言應該也回房了。
我翻了個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漂亮的天花板發呆。
哎,睡不著,希望今晚睡著的人竄稀。
越想睡越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靳言。
想他高中時候的孤僻,又想他那晚送我的信。
那段樂譜到底什麼意思啊?
算了,不猜了。
明天親自去問他不就得了嘛?
16
哪成想我起來時,靳言已經不在了。
我一瞅手機,有一條半個小時前的留言。
【靳言:我有事,先走了。】
我姍姍來遲地回復了一句:好的,那我就先走了,門會幫你關好。
靳言沒有回復,應該在忙。
我換回自己的衣服后,還是把那身棉睡衣帶走了。
總不能留下讓人家洗吧。
哪天洗了送過來。
關好他家門后,我便在這個高檔小區門口打車。
也不知道怎麼著,豪車見了不少,出租車一個不見。
這還搞歧視?
好不容易有個滴滴司機接單了,結果一來就問了個問題。
「你們富婆還打車?」
我:「……」
哥,我只是普通牛馬。
先回家換了身衣服后,我便趕緊去了學校。
在辦公桌上看到一串鑰匙時,我才松了口氣。
「你們看今天早上的熱搜了嘛?微博都崩了幾分鐘。」
「怎麼了,還沒來得及看,哪個明星又出軌了?」
辦公室每日吃瓜時間到。
我立馬湊過去聽著。
「是靳言和蘇舒的戀情。」
「什麼??」
我剛剛還興奮的神情一下子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