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神色總帶著上位者的傲慢,另一個則是全然目中無人的冷漠。
我想靳淮一定也看到了這條熱搜。
他打來電話,被我掛斷,又很快發來微信:「鐘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我拉黑了他。
很快就到了比賽那天。
雖然只是常規賽,但因為是賀凜川回國后的第一場比賽,又有最近正如火如荼的修羅場戀情。
關注度高到離譜,直播觀看人數七千萬。
賀凜川的戰隊 3:1 拿下勝利,賽后采訪時有記者提問,直接問到小號那張照片。
「小號?」
賀凜川十指交疊,抵著下巴,「你們挺能扒啊,有考慮過去國安局應聘嗎?」
記者一哽,又不屈不撓地問:
「所以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宋汀蘭嗎?之前你在機場和靳淮發生沖突,是因為嫉妒嗎?」
「宋汀蘭……」
賀凜川垂了垂眼瞼,看著臺下一眾神情興奮的記者,忽地輕笑了一聲,「她也配?」
回國半個月,賀凜川的名字又一次沖上了熱搜。
宋汀蘭蹭熱度翻車,被群嘲。
評論區,她的粉絲和賀凜川的粉絲再度罵成一團。
「好沒風度的男人,這麼說一個女孩子。」
「笑死,你主子倒貼上來蹭熱度,還希望別人給她臉嗎?」
我坐在車里,還在看評論區的爭吵,手機就被人拿走了。
「吵架有什麼好看的?看我。」
我眼睫顫了顫,在昏暗的車燈光芒下抬起頭。
賀凜川坐在旁邊,一伸手,就把我摟過去,放在他腿上坐好。
「可以接吻嗎?」他問我。
在我開口前,又補充了一句:「最好不要拒絕冠軍。」
「……」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逐漸下移的位置里,變得越發曖昧。
我伏在賀凜川肩頭,望著燈光籠罩下他的掌心,像是有湍急水流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