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狂飆手速到極限,險些造成永久損傷。
「舉起冠軍獎杯的時候,他一直看著黑暗的觀眾席。我問他在看誰,他卻又一言不發。」
但這天夜里,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捂著眼睛,低低開口:「我以為你會回來報復我。」
「我回來跟你談戀愛。」
賀凜川凝視著我的眼睛,「鐘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幾年你過得很辛苦,也變得和當年的你截然不同。你還試圖在我面前,演出十八歲的你。」
「但沒有必要。」
他貼過來,吻住我,
「因為我愛你,就是愛你的全部。
15
立秋那天,靳氏和鐘氏的三期合作正式開始。
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平靜地告訴她:「現在鐘氏在我手里,如果你想離開我爸,我會幫你。」
結果反過來被她大罵了一通不孝女。
掛掉電話之后,我告訴賀凜川:「我救不了她。」
「大概一輩子被我爸折磨,就是她的命。」
他點點頭,頂著一頭微亂的頭發,神色淡漠地把我凌亂的領口整理好。
「你已經為她耽誤了七年。」
總不能,一輩子都毀在她身上。
我從包里摸到煙盒,想了想,又放回去:「靳淮聯系我,說離婚的事他同意了,但要跟我見一面,才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賀凜川的臉色頓時冷下來:「我跟你一起去。」
三天后的傍晚,我在之前那家酒吧見到了靳淮。
他醉眼朦朧地望著我,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已經和宋汀蘭分手了。」
「阿霓,我們還能復婚嗎?」
不等我開口,一旁的賀凜川已經冷笑一聲:「正主已經回來了,你這山寨貨留著還有什麼用?」
靳淮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