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看我哭紅的雙眼,上下打量我。
最后拉著他走了,我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所措。
遠遠地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被女人一掌拍在頭部。
他就是越澤,他喉嚨上方有一顆非常小的痣,就和越澤一模一樣。
我都不會那麼打他,為什麼她要這麼對他。
就在他們快要消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什麼跑過去。
記住了他們進去的房子。
15
我忐忑地給林越錫打電話,電話剛接通卻忍不住哭。
「怎麼了?夏夏,你出什麼事兒了?」林越錫緊張地問我。
「林哥,我看到,我看到越澤了。
「他好像不認得我了!」我哭得越來越大聲。
「你在哪?」那邊傳來收拾東西的聲音。
「夏夏你現在安全嗎?」林哥問我。
「林哥求你了,你快來。」
我在村莊等了半天,已經到了下午。
陽光曬得刺眼,林哥帶著警察一起到了我定位的地點。
「你確定嗎?」林越錫再三問我。
我理解他的顧慮,這幾年太多次被這種驚喜沖擊。
我點頭,我確定。
房子是一個木質的房屋,我們眾人進去的時候一家人正在吃晚飯。
越澤正拿著鍋準備放在桌子上,看到我們后鍋掉在了地上。
「你又干什麼!」早上看到的那女孩兒剛準備走過去打他。
叔叔們先叫住了她:
「我們這邊有一個丟失人口,現在需要查一下你們家的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