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太多了,沒睡著。
用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我好幸福。
過了一周,他漸漸熟悉了家里。
我打算帶他去爬山,再去一趟學校。
高三暑假住的地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有空也去一趟。
我會每天給他講很多以前的事情。
「有點兒印象了。」他每次都會這麼說。
那天下午有人很重地砸門,我嚇得過去開門。
他在我準備開門的手上按了下去。
「以后這種情況,先叫哥哥來,好不好?」我側頭看著他,他低頭親了我一下。
摟著我開了門,門前是村莊的那群人。
那個女生,使了些勁兒把我推開。
「悶葫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打你了。」
「這里才是他的家,他哪兒也不去。」我也急了,誰也別想再次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他愣了愣:「你為什麼要推她?」
他眼神一下子變得很冷:「我說了,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他曾經也是,除了我對所有人都兇神惡煞的。
「你們撿到我多少年,我也給你們打了多少年的工,再別說期間還虐待我,攻擊我的身體。
「我沒起訴已經夠義氣了。」
「那你還在我們家白吃白喝!」
「爸!」女生著急地跺了一下腳。
「悶葫蘆,我們也有一起開心的回憶啊,你忘了嗎?」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只是對你來說,我心里現在只有她。」越澤甩掉她的手,把我拉近了一些。
「給我們十萬,我們就不找你麻煩了,畢竟你受傷的時候,我們還照顧了你,不然說不定還死了。」
「行啊,我給你們。」林哥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
「拿錢后滾蛋,再過來,我就報警。」林哥還帶了自己的助理。
立馬給他們轉了賬,女孩兒走的時候還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