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不是?」
「是。」他認真地說。
14
白天沒有理肖誠,我以為他晚上不會再來。
再次在樓下看到他,我有點吃驚,盯著他眼下的黑眼圈:「你是想把身體熬壞嗎?」
「不會,我有好好休息。」
見他臉上欣喜,我忍不住潑他冷水:「我只是不想你猝死后被警察找去調查。」
他還是在笑:「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沒救了。
我轉身就走。
這一次,他拉住了我。
我夸張地甩開了他,「你干嘛!」
他臉上的笑這才轉為落寞。
「我只是想跟你說,李蕓離開公司了。
我聽了內心沒有什麼波瀾。
明明才過了半個月,卻好像已經過了大半年。
這段時間我不想讓自己浪費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天天實驗室寢室食堂三點一線,不是實驗就是論文,不是論文就是睡覺,根本沒空想別的事情。
當你有空胡思亂想,那只能說明你還不夠忙。
「說完了?」
我一臉漠然,「我可以走了嗎?」
「沒有。」
他叫住我,卻像沒話找話,「今天和你一起吃早餐的,我好像沒見過……」
我嘲笑,「你以為我是你?托你的福,我現在可是半點找對象的心思都沒有。
「窈窈,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了?」
「肖誠,我以為你了解我的。」
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沒有所謂的后悔,也沒有所謂的原諒。
我只想享受當下,旁的破事爛事,我都不想分神理會。
以前和他在一起,我享受的是和他相處時的歡愉。
現在和他分開了,我享受的是看到實驗參考線持平的快感。
生活那麼豐富,這件事不開心,何必庸人自擾,找新的開心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