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姜瑤哪來的底氣說出這句話,從八歲被領養那年開始,謝初辭的治療費用都是我爸爸負責的。
小舅一家白賺善心的人設,卻不愿多花一點心思和金錢在他身上。
看著被欺辱到泥里的少年,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擋在他面前,推開撒潑的婦女:「放開他,再不走我報警了。」
「關你什麼事,死一邊去。」
我掏出手機作勢要報警:「你們遺棄孩子在先,不想著對養大他的一家人感恩戴德,還有臉張嘴要錢,有你們這麼當父母的嗎?等警察來了,遺棄罪,買賣人口罪,你們等著坐牢吧。
面相刻薄的婦女被我的恐嚇反駁的張不開嘴,見推搡我不成,瞪著眼睛,抬手就要朝我臉上招呼。
我嚇得閉上眼,意料中的巴掌卻沒有落下來。
少年小白楊一樣堅毅挺拔的背影擋在我面前,遏制住女人的手腕,甩向水泥地面上。
「別動她。」
謝初辭的聲音低沉有力,里面裹挾著刀鋒一般刺骨的冰冷。
錢最終也沒給。
一場鬧劇讓全校師生看得唏噓不已。
謝初辭的親生父母是被一個眉眼跟他很相似的少年接走的。
他走前看了眾人一眼,瞳孔里流露出的狠辣半點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