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首飾天天買就不說了,婆婆每天還會打電話問我的身體狀況,還叫家庭醫生一并照顧我。
而我和盛楠他們雖然有血緣關系,但從小到大,我從沒感覺到我和他們之間的親情。
為了幾句所謂的「克父克母」,幾十年不許我叫他爸爸,容忍盛薇欺負我、侮辱我。
就是這樣的人,如今竟然還指望吸我的血?
不行,我不甘心,我絕對不要盛楠他們這麼好過!
我還在焦急地想辦法呢,沒想到許淮一回家,就朝著我走來。
他視線從我臉上一掃,聲音淡淡的。
「你是不是有事要說?」
想了想盛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我堅定地搖頭。
「沒有。」
不管怎樣,我一定不會讓盛楠得到許家的投資。
他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愫,再沒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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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實在不肯讓盛楠得利,要保住盛家的股份,保住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我只能變賣掉股份,離婚跑路了。
只要盛楠找不到我,他就不能吸我的血,許家也就不用摻和盛家的爛攤子了。
畢竟我這個人愛恨分明,有恩報恩,有怨報怨,許家對我不錯,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欲,扒著他們讓盛家吸血,養肥盛家那一堆并沒把我當人的蛀蟲。
我聯系了盛氏另一個老總朱叔叔,他和我媽媽的關系很不錯,小時候還抱過我。
當初媽媽去世后,我在盛家被人欺負,他還替我說過話,時不時地還帶我去他家里玩,也算是在那動蕩的幼年時期,給過我不少安穩的人。
我只希望,盛氏在他的掌權下會比盛楠瞎搞好,也不算是辜負了媽媽的心血。
畢竟,當初媽媽和盛楠結婚的時候,這盛氏還叫白氏,媽媽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將公司做大,而盛楠不過是坐享其成。
如今看著他一步步地帶領盛氏走向毀滅,我其實比誰都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