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你開心,我沒什麼不行的:)」
他經歷從憤怒,到把自己哄好的全過程。
很貼心,都不用我哄。
于是我拍了鞋子的照片,發給他。
「謝謝你幫我買鞋~」
賀放:「……」
「原來是這個意思,打擾了,之前那些不是我發的,手機被隔壁金毛叼走了。」
我:「呵呵。」
「那我們現在?」
「別多想,成年人。」
賀放:「TvT。」
回到學校,生活恢復正軌。
賀放每天給我發消息,時不時就寄零食和衣服來。
他怕我又跟別人跑了,三天兩頭跑北京,反正大四下半學期,他沒課。
我舍友都認識了他。
還被他收買,一個勁夸他。
有一天晚上,女寢夜談,下鋪舍友突然坐起來。
「糟了糟了,梔梔,有件事還沒告訴你!」
「什麼事?」
「之前轉交給你的那封信,其實是你竹馬寫的!」
我愣了一下。
她以為我想不起來,急道:「就去年年底,我不是給了你一封信嗎?那時候沒告訴你是誰送的,因為你說不收任何賀放的東西……」
她愧疚了一下,解釋:
「我本來也不想幫忙的,但那天真的很冷,還下雪了,你當時去外地實習,不在學校。
「我記得這事,」另一個舍友說,「當時全樓都在討論他,畢竟咱學校沒這麼帥的帥哥,他就睡在樓下那個長椅上,渾身落得都是雪。」
我愣怔:「然后呢?」
「他沒等到你,很失落,托我轉交那封信。我見他實在可憐,就收下了……但我不敢告訴你,只說是隔壁系男生送的。」
「對不起啊梔梔,我也不知道信里寫的什麼,有沒有給你們造成誤會?」
我許久不說話。
其實,我應該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