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他來到醫院,讓醫生給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在聽完這 2 個月許涼的所有病癥后,醫生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許涼和我,然后開了 HIV 的檢查。
報告出來的時候,許涼又去廁所拉肚子了,是我幫他取的報告。
HIV 陽性。
許涼拿到報告單,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
他六神無主地來到醫生辦公室,醫生掃了一眼報告單。
「你這個需要轉到疾控中心去治療,家屬建議也做一個檢查。」
說完,醫生就叫了下一個號。
27.
回家的路上,我和許涼都沒有說話。
「許涼,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肯定是可以治的!我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我帶你去疾控中心住院。」
許涼臉色陰沉地看著窗外,并不說話。
一到家,許涼就去了客房,然后發瘋般地到處翻朱思思的東西。
終于,在朱思思的行李箱的夾層中,翻到了我弟弟的 HIV 報告單。
「賤人!這個賤人!!!」許涼忍不住嘶吼大叫。
他蠟黃的臉氣得充血,嘴唇發白,全身一直打著顫顫。
「朱思思到底去哪兒?」
我瞥了一眼屋里掛的時鐘,已經下午 4 點了。
「今天朱思思和我父母一起回國了,這會應該已經到我爸媽家里了。」
許涼拿著車鑰匙,沖了出去。
見狀,我也一起跟了過去。
28.
等我們到時,我父母和朱思思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飯。
見我們進來,朱思思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立刻含著淚看著許涼,像是在訴說著無數的委屈。
可許涼絲毫沒有猶豫快速地沖向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用力地架在了朱思思的脖子上。
沒一會,朱思思的脖子上就印出了淺淺的血印。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