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觀他,冷靜自持,去拿來藥箱,紳士地問:「需要我幫忙麼?」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在男女關系上,他是個老古董,潔身自好,從不沾女色。
「嗯,麻煩顧先生了。」我放任自己,「我不大敢看傷口。」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舉手之勞。」
「嘶……」
碘伏擦上的剎那,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立刻縮回手,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慌亂,柔著聲問:「很疼?」
我鼻尖一酸,點著頭,「嗯。
他抬手撫上我的后腦勺,輕輕地揉了揉,安撫我,「先忍忍,擦上藥就不疼了。」
我差點沒忍住撲進他的懷里,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就像兩年前,媽媽病危被送進搶救室,我心急如焚,無助地抱住他。
他反手擁住我,柔聲安慰:「不怕,有最好的急救專家在,阿姨會沒事的。」
他的懷抱厚實又溫暖,充滿安全感。
令我神往。
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屬于我。
修復凝膠帶來絲絲清涼的感覺和淡淡的藥香。
男人慢條斯理地收拾藥箱,將藥水、藥膏擺放的規規整整。
男神做什麼都是養眼的。
我壓下悸動,狠下心,「顧先生,我想提前結束那份合約。」
聞言,他正合上藥箱的動作僵住。
06
高中畢業后,為了幫媽媽治病,我欠了幾十萬的高利貸。
為了還債,服務員,外賣員,酒吧賣酒、賣唱、跳舞,除了不賣身,什麼活我都干過。
后來,我被經紀人發掘,參加選秀節目進了娛樂圈。
為了能拿到資源,我常常被經紀人帶出去應酬。
那晚,資方一個老總看上我,把我灌醉,對我上下其手。
經紀人逼我就范,揚言我再搞不定這個老總,就要跟我解約還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