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沒事,這陣子剛忙完,比較閑。」
他說著,打開一盞小燈,看到我的臉,一愣。
我疑惑:「怎麼了?」
邊說邊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腮幫子,好家伙,腫得好高!還有些熱。
他撥開我的手:「別總摸,會腫得更厲害,醫生交代了。」
他說完眉頭漸漸蹙起,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他自己的。
「你發燒了,家里有體溫計嗎?」
我愣愣點頭。
他取了體溫計,幫我測溫:「38.2℃,應該和拔牙有關系。」
他想了想又問:「家里有冰塊嗎?」
我搖頭。
他打開冰箱搜尋一陣,拿出罐冰可樂給我:「敷在腫的地方。」
我點點頭,照做。
「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
我委屈地撇撇嘴:「傷口疼。」
「麻藥退了,當然疼。很疼嗎,要不要吃點止痛藥?」
「還好,能忍。」我說。
他將我身上的毯子掖了掖,問:「下午的時候只喝了點粥,餓不餓?」
我「餓」字還沒出口,肚子就先「咕」了一聲。
他輕輕笑了聲,從廚房盛了碗粥出來,端給我:「溫度剛好,慢慢喝。」
我心里忽然很感動,不由得說:「有人照顧可真好。」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問:「平時沒人照顧你嗎?」
我搖搖頭:「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都習慣了。」
不知為何,向遠的臉色忽然沉了下去,看樣子像是生氣了。
說起生氣,我聯想起白天向遠揍表姐夫的事,便好奇問他:
「白天的時候為什麼打人啊?你可不是沖動的人。」
聽了我這話,向遠的臉色變得冷厲起來:「他是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