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繼續工作呀。」
不然還能嗎?總不能轉行當律師吧?
他將我的手禁錮在手心里摩挲著,溫聲說:
「其實你不用那麼著急的,先好好把身體調養好,需要幫忙就盡管和我說。」
調養身體?
我不過就是拔個智齒,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吧?
不過他也是好意,于是只能說:「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回去的時候,路上注意安全。」
我話雖這麼說,其實不過是想快點結束這詭異的聊天。
向遠眼中閃過失落,卻還是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好。」
目送他出門,我正要關門,他卻忽然回頭叫我:「漫漫。」
「嗯?」
「我其實還和以前一樣。」
「什麼?」
拜托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和我打啞謎了?
我是真的不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需要幫忙的話,我一直都在。」他說。
雖然他今天晚上說的話,十句有八句我都聽不太懂,但知道他這句是認真的。
于是我心懷感動地說:「好的,謝謝你!」
第二天是周六,本想好好睡個懶覺,結果不到七點,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從敲門的力度和頻率來判斷,門外那人只可能是我親愛的母親大人。
于是我不甘不愿地爬起來開門,門剛打開,懷里就被塞進了一只奶萌奶萌的小湯圓。
我傻了,這是讓我看孩子?
「今天舞蹈隊有排練,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有什麼不懂的就打電話問!」
話音還未落,我媽就逃也似的走了。
我看了看懷里的人類幼崽,她泫然欲泣,我也泫然欲泣。
我寶貴的周末啊!就這麼沒了!
給小湯圓泡了瓶奶粉,又把昨天向遠熬的粥熱了熱。
一邊喂她一邊喂我自己,忽然覺得自己和她同病相憐——都只能吃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