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鶴年:「你不是說,昨晚那人沒進臥室?」
是啊,他沒進臥室。
可是他既然能偷偷潛入,說不定來過不止一次,有可能是之前某一次偷偷安的。
可是要想在臥室安東西並不容易,因為晚上臥室裏一直有人,他只能白天來。
可是大白天的,他真的敢來嗎?
孫鶴年:「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新找的那個野男人。」
我:「你怎麽知道……」
我話還沒問完,他便打斷我:「我偷偷去看過女兒。你竟然讓一個陌生人去接女兒放學?!」
我篤定道:「他不是壞人。」
孫鶴年:「你怎麽知道?你跟他才在一起幾天?這麽快就被人調教地服服帖帖了?有沒有腦子?!我告訴你,家裏有那東西在,任何接近你的人都可能另有目的。要不是我現在的處境不允許,才不會讓你帶著女兒!」
我聽了他的話火冒三丈,想當初要拿女兒去抵債的人可是他!
他有什麽資格如此指責我?!
然而,孫鶴年的話雖然很不中聽,但他卻給我提了個醒:溫之旭確實有嫌疑。
首先,他有房子的鑰匙;
其次,他對我每日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在我家來去自如,他如果真想大白天在我家安個攝像頭,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第三,昨晚他比平時的時間拖得要久,現在想起來,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為潛入我家的那個人打掩護……
我越想越是通體生寒,而孫鶴年又說:「現在說這些都沒用,趕緊把東西找到,不然那東西在你手裏,你就是多方勢力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