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才安心地出了門。
我也安心地,收拾了行李,卷走了他留下的現金和給我的值錢玩意兒,連夜跑路去了國外,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跑,就是五年。
三
飯桌上。
我來的時候,眾人都到齊了。
給我留的位置,不偏不倚,在陸執的正對面。
他的表情已經不似剛剛那般錯愕,變得平靜下來。
只目光追隨著我,手在身側緊捏成拳,青筋分明。
我笑意盈盈地向來賓祝福,抬起酒杯敬眾人。
每個人都抓住機會和我說兩句話。
偏偏陸執一動不動。
我的杯子,下一個就應該到他了,但他垂了眸子,故意不看我。
我挑了挑眉。
下一秒就直接掠過了他,笑瞇瞇地沖他旁邊,也就是我的妹妹,江南月,搖了搖酒杯。
「好久不見。」
她當然察覺了我和陸執之間的微妙。
但那又怎樣?
「這麼久沒見,南月比以前漂亮多了呢。」我狀似無意地提起。
而江南月身子肉眼可見得一僵,咬牙:「姐姐也是。」
可只有我們知道,小時候,江南月故意抱著貓,拿著它的爪子來弄我。
被我識破,那貓爪子就在她側臉留下一道疤。
直到現在,都還有淺淺的痕跡。
我笑了笑,回身坐下了。
而在掠過陸執后,我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接風宴開始,大家開始吃飯喝酒。
身旁許久未見的發小和我敘舊。
我漫不經心地聽著,腳尖卻伸向了別的地方。
就比如,陸執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