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我們的姿勢有些糟糕,他幾乎整個人被我摁上了墻。
他這會兒也似乎終于回過神來了,我要退開,他一把就捉住了我:「躲什麼?」
「在我這兒這麼囂張,見了江南月就跟只貓兒似的,你在心虛什麼?」
現下這距離,陸執身上的香氣越發濃重,混雜了煙草和酒氣。
我能心虛什麼?
笑死,江南月又沒追到他,我可是什麼都對他干過了,我這麼牛逼,我哪里心虛?
「我哪兒心虛了,我又不像她,拿不著兒太子爺的心,」我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輕吹氣,「看來今兒天時地利人和呢。
陸執眸色沉了沉。
外邊,樓下,傳來說話聲,其中有江南月。
我繼續煽風點火:「聽見沒?她說你走了,啊呀,可是你沒走呢,還待在我的房間里。怎麼辦,太子爺要翻車了?」
「江書意,你別作。」
「就事論事而已,」我撇撇嘴,「她今晚在這兒住,你走不了了。」
陸執忽地低頭,掐住我的下巴:「……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做什麼。」
我眨眨眼:「就是,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利用利用,是不是不太好?」
七
陸執在某些方面的確沒變。
就比如他在吻上來之前,還要又冷又拽地問一句:
「五年,你想我了?」
得,純情太子爺。
一股子欲說還休的矜持勁兒。
我皮笑肉不笑:「想。」
他這才哼了一聲,動作了。
要不是親得那麼用力,我都以為,這人在「恩賜」我。
房間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鎖上的房門外還隱隱傳來腳步聲。
江南月的房間和我一層樓。
我低喘著掐了一把陸執的腰:「親那麼久,你不行了?」
他悶哼一聲,咬牙切齒:「……閉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