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
后來那串佛珠就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某人覺得自己被我耍了,恨鐵不成鋼地汪完,當下就當了狗。
我氣得罵他不是人,他就又給我汪了聲:「我可以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而我哼了聲,直接道:「行,那就收了我。」
他一怔,我就吻了上去:「不玩了,瞧著太子爺可憐,給個名分。」
然后高興得某人又當了幾次狗。
這事兒傳出去的時候,有人稱奇,也有人感嘆,終于有人收了陸執這貨。
也有人問,白月光算什麼,連太子爺都沒真的在那朵純白茉莉花上吊死。
母親知道后,也先嘆了口氣:「萬一當年那姑娘回來怎麼辦?」
我渾不在意:「那就還給她。」
然后被剛好假裝路過的陸執拎著回去被迫再次看他當了一次狗。
這門婚事,大家都贊同。
訂婚也安排得很快,少不了陸執的手筆。
他非常得意:「免得你到處拈花惹草。」
我無奈又無語:「你高興就好。」
也是沒過多久,江南月出國了。
臨走前,她給我留了一封信。
——關于從小到大,她嫉妒父母對我的偏心,以及故意針對我的道歉。
她也知道了,我一個人去那邊,只是為了躲避父母的偏愛,分一些給她。
「你和陸執好好的吧,我就放棄了。」
我看完信,其實也不知道該有什麼觸動。
畢竟有時候是真的被她惹生氣,也是真的為了氣她才去勾搭的陸執。
只能說,親姐妹,五五分。
訂婚現場來了很多人。
我在二樓化妝,陸執在旁邊站著看。
終于弄完準備下樓時,我看著滿滿的賓客,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真實感。
「怎麼了?」
「沒怎麼。」
我搖了搖頭,接著對他一笑:「就是忽然有點感慨,因為我花了很久才分清楚對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