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十五上班,遲到扣一半工資。
憑什麼不從那過。
就從那過。
管你是什麼變態,擋我財路,我讓你變成死變態。
昏暗的路口。
幾米處,一個西裝男人堵在小路中間,門戶大開。
慢慢走近,笑得像是在發癲。
他媽的。
還真有變態。
我扔下書包,擼起袖子,不退反上。
我為什麼這麼窮,因為我拿了大半的錢用來學防身術了。
能保護我的只有我自己,以前是以后也是。
教練還說我天賦好,個高勁大,上手快。
我一腳上去正中靶心,打得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專挑疼的地方揍。
揍到他告奶奶。
我收腳回頭,找丟下的書包。
就看見少年白衣黑褲,靜靜貼著墻壁,懷里抱著我的書包,右手拿著,拿著一塊板磚。
「......」
「......」
見我回頭,他下意識扔掉搬磚。
「我什麼也沒看見。」
半晌,又補了一句:
「真的。」
警局里。
沈燁面色鎮定:
「警察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親眼看見那個變態想對她動手動腳,然后季同學大吼一聲,氣勢如山倒。變態嚇得一哆嗦,轉頭撞墻上了。」
我抹了抹眼角,無辜點頭。
警察:「......」
一旁的女警姐姐,給我們遞了杯溫水。
笑了笑,「行了,你們這是正當防衛,做的好事,別慌。」
那個變態是慣犯。
從警局出來后,我不但沒事,還得到五百塊獎金。
至于兼職,我跟老板說了今晚的事,她安慰我回去好好休息,今晚的工資照常給我。
金錢使人快樂。
我也不是沒良心的人。
現在看誰都順眼得很。
想到沈燁剛剛幫我說話,我一把摟過他的肩膀,一副兄弟好的模樣。
「老板,我請你吃夜宵,你想吃什麼?」
他偏過頭,唇角悄悄翹起:「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