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我按住自己的額頭,假裝又疼了起來低下頭去不理會陸承的道歉。
現場沒有監控,對錯也實在難以分辨,兩邊又都是老師們的寶貝疙瘩。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最后決定讓雙方班主任帶回去自行處分,至于記過,就算了。
聽到這個結局,13 班的學生們都不敢置信地抬頭。
27
其實我根本沒什麼事,但宋嫣然和周桐禹非拽著我去檢查。
我坐在私人病房里等待檢測結果,只聽見周桐禹在一旁憤憤揮拳:「陸承居然敢打眠眠,下次再見到他,我絕對不會留手。
我喊他坐下消停一會,他控制力度都把人打成那樣了,我擔心周桐禹如果動真格會真出事。
「你以為為什麼政教處主任不會給我們記過。」
周桐禹不太聰明地歪了歪頭:「因為這次我們都有錯?」
宋嫣然嗅到了不簡單,她突然看過來。
我在她的視線里肯定:「我是故意被陸承打的,摔跤也是我自己絆的,只是想自己看上去傷得更重一些。」
「為什麼?!」周桐禹不敢置信。
果然以他的智商很難理解。
宋嫣然費了好大力氣跟他講其中彎彎繞繞,這臭小子才勉強聽懂。
第一,政教處主任不可能給 1 班的同學下處分。
第二,13 班需要有人受傷,受傷的人還要足夠讓政教處主任傾斜天秤。
第三,要拖陸承下水。
只是當時陸承單方面被周桐禹毆打,到時候怎麼說都是理虧。
只有讓這個校長挖來的天才少年,打了本校如今的年級第一,雙方爭執的時候才更有籌碼。
他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眠眠,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你這智商。」宋嫣然沒好氣地讓周桐禹走遠點,「今天要不是眠眠犧牲,我們今天就都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