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這傻狗折騰得進了醫院。
現在,不出意外的話,這活兒又落女主頭上了。
原書里,女主就是那種晶瑩剔透的仙女。
哪哪都是甜的。
且體質好到宛如一根彈簧。
被壓榨再狠也能光速復原。
能者多勞。
古人誠不欺我。
我仍然不死心,溜達著回了趟房間門口,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回去睡個覺。
好的。
沒有。
家人們,沒開玩笑。
房間里在第三次世界大戰。
8
我遺憾退場。
竄到附近的酒吧,在曖昧的燈光下瞅見一道纖細的背影。
長發覆著后背的蝴蝶骨,莫名有種惹人憐惜的脆弱感。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整理儀容,過去搭訕。
焯,是個男的。
算了,男的……也行吧。
我在他對面坐下,點了杯酒,開始發言。
「你好特別。」
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眼睛里帶了點嘲弄。
仿佛在說:「你是今晚第一百個不知死活的人了,讓我來看看你要怎麼表演。」
行,讓你看看。
我繼續說:
「你好特別,你和我認識的男生都不一樣,你給我一種疏離感,很孤獨的感覺,若即若離,我聽過很多人說自己孤獨,但我覺得你的孤獨才是真正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