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程昭和周讓漸漸熟稔起來。
周讓沒有發現我來了。這段時間我在忙著舞蹈節目的籌備,這是一個很大的文化交流項目,許多國內外知名的舞者紛紛到訪,我為此花費了很多心力。
或許因為種種原因,周讓沒有告訴我他們車隊的慶功宴。
他帶了程昭。
短信是程昭發來的,地點是周家名下的酒店。
抑或宣戰,抑或挑釁。
周讓高中時候便開始賽車,大學之后更是步入了國內有名的車隊。
周讓賽車時和他的性格一樣,夠瘋,夠狠。
這股狠勁不只是對別人,更是對自己。
他會眼也不眨地踩死油門,在肆意橫沖直撞中用那股不要命的瘋勁將企圖超車的對手通通逼退。
周家父母都反對他賽車,銀行卡停了一張又一張。周讓也倔,靠自己在車隊里打出了名聲,還收獲了眾多車迷。
我知道賽車危險,可每當我看見周讓賽車時笑得張揚肆意的眉眼,就又什麼勸諫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于是我認真地和周讓說:「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珍惜自己的命。」
周讓眉梢微挑,慢悠悠地笑起來,帶著一點漫不經心的勾人意味:「好,哪怕是為了我的今夏,我也一定好好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