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又明亮,盛滿了自信與狂傲,仿佛是能掌控全局的王者。
「信。」我點了點頭。
心仿佛就被安全感包裹。
于是他攬住我,讓我坐在他的旁邊,一起觀摩。
橋牌很復雜,我其實看不太懂。
但是我知道一點,玩牌其實玩的是人心。
而傅斯延,似乎樂忠于此。
一局下來,對家 2 個人的女伴脫了外面的裙子。
女人,賭博,似乎就是男人的興奮劑。
我看著那些脫了衣服的女人臉上有開心,也有麻木,仿佛對此毫不在意。
突然有一種從腳底的涼直達我的大腦。
牌局玩到最后,我只脫了件披肩。
那些女人脫無可脫,隨著男伴轉換戰場。
結束后,傅斯延帶我去了他的另外一處住宅,激情退卻后他問我,什麼感想。
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謊,只好實話實說:「沒有人會永遠都是贏家,在牌局沒結束之前,都有勝算。」
勝算,不僅來源于對規則的熟悉和強大的自信。
還來源于對人性的洞察。
這麼多年,我陪他打過無數次的橋牌,早已得心應手。
只是偶爾想起第一次的窘迫,依舊歷歷在目。
這段經歷就像一個枷鎖一樣,時刻提醒我,哪怕在最情深的時候也要保持清醒。
因為,在牌局開始前,我根本沒有選擇。
我們只是依附于別人的螻蟻,玩物。
不被平視,可以隨時被丟棄。
3
昨晚開車回去的路上,我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