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平心而論。
傅斯延也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金主。
對我舍得花錢,舍得投錢,人長得也不差。
圈子里羨慕我的人很多,曾經有人專門來向我取經,問我為何能在傅斯延身邊待這麼多年。
我半開玩笑道,可能因為我是真的愛他吧。
他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做出哄人開心的事。
我記得有一次我在海邊拍戲。
他開著直升機來。
而飛機里全是從巴黎空運過來的玫瑰。
新鮮又浪漫。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我自知這也只是他們圈子里的玩樂而已。
他可以把我捧到最高,也可以把我踐踏在谷底。
我見識過太多女人失去自我,甘愿困在牢籠里做一只只會討主人歡心的鳥。
也見過很多女人誤認為自己可以嫁入豪門,不斷作死后最后徹底消失的事例。
我沒有比她們高尚,畢竟我跟傅斯延的開始也只是一個骯臟的交易。
可我比她們好一點的是,我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
已經有錢了,還要得到人。
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唯有擺正自己的身份,才不會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如果.....」
傅斯延吸了一口煙,沙啞開口。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