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是最大的 boss,饒是傅斯延在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他不會因為我而得罪這個人脈。
我本來也沒指望傅斯延能出手幫我。
離開他后,我已經做好了會遇到很多困難的準備。
他不可能永遠成為我的庇護,我得自己在風雨里成長。
對戲的時候,安倩一巴掌扇了下來。
她下手極重,我被打得耳朵嗡嗡嗡作響。
導演喊了咔后想出口解圍,安倩甩了甩手,抱歉地對他說道:「導演,我剛才沒做好準備,好像沒卡對時間,讓大家見笑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這是存心的為難,任誰都看得出來。
在座的各位心知肚明,但也都放任著她的胡鬧。
不過是女人之間的把戲。
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戲子而已。
巴掌一下下地扇過來。
她的神色是說不出的得意:「不好意思啊,臨熙,我沒發揮好,你不介意再來一次吧?」
傅斯延坐在黃老板的另一側,自始至終他都冷冷觀望著,單手握著酒杯,青筋凸起,好看的側臉蒙上一層慍怒,可他依舊沒有吭聲。
我也自知。
分開后,就應該一刀兩斷。
他沒有義務再為了我說話。
我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輕聲道:「不介意,但今天不是我們的主場,咱們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其他人吧,畢竟戲已經拍完了,期待下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