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把自己關在書房里。
認真地思考,解決完這些麻煩事所需要的時間。
最多 3 年吧。
我給自己定了目標。
5
訂婚的排場搞得很大。
我跟黎萱只是走個過場,但既然做戲肯定要做得足一點。
邀請了媒體,公告天下,傅式跟黎式正式捆綁在了一起,要把這場協議婚姻變得利益最大化。
忙到很晚。
拍照的時候,我偶爾恍惚,會覺得眼前的人就是那個淡淡笑著的沈臨熙。
儀式結束后已經是后半夜,我跟黎萱回到了新買的房子里。
我們各有各的資產,新房子當然是為了演戲用。
畢竟,誰也不希望私人領域被打擾。
躺在沙發上,黎萱問我會有遺憾嗎。
我反問她。
她舉起手來看著手里的戒指,笑著笑著就哭了:「我愛的人可能再也不會跟我在一起了。」
可能是被她的情緒影響。
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帶沈臨熙回別墅的事情。
我以前從來沒有帶任何女人回過那里,是出于什麼契機呢?
那是她跟著我的兩年整,我剛幫她解決完家里的事情。
和外婆相依為命長大的女孩,想要來吸血的父母。
鬧到了新聞媒體上,甚至還寫她紅了后丟棄父母不給贍養費。
我是打牌的時候,聽旁人帶來的女伴說的。
當下就找到了她。
一個人縮在房間里抱著腿哭。
黑發遮住了她的臉,整個人小小的,心里就像是被蜜蜂輕輕蜇了一下,我過去抱住她,難得溫柔:「怎麼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