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坐過來!」我娘用手肘捅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我笨拙又緊張地坐在了周姑娘的對面,我不太好意思抬頭看她,但她看我的眼神倒是坦蕩清明。
我猜或許周姑娘是不喜歡我的,對我沒什麼感覺,這樁婚事說不定……
您猜怎麼著,成了。
我挑開的喜帕下是那雙我見過再也沒能忘記亮晶晶的眼睛,面點紅妝的她就那樣直直地看著我,依舊沒有任何屬于女子看心上人那般的害羞與欣喜。
我不知怎麼著就是沒辦法稱呼她為夫人或娘子,猶猶豫豫地開口叫她:「姐姐……」
她坐在那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然后大大方方拉我坐在床邊喝合巹酒。
喝完酒后我又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我猶豫著想今晚要不要去耳房睡。
只能說我娘看媳婦的眼光果然毒辣,周姑娘果然做事爽利利索,我只是發呆的功夫她就已經把我衣服扒了,然后把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