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惡心的人就要用同樣卑劣的手段。
但這些都得先把我爸媽送回家。
顧淮先我一步拉開車門:
「學姐,我送叔叔阿姨回去吧,你去處理事情。」
我應下,說了聲「謝謝」。
李言和我一起回到我們的新房,準確來說是我的房子。
他和我結婚,我有車有房,他就出個人。
可他并沒有回報我相應的尊重和真誠,他只覺得自己牛逼,能把兩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才剛進門,李言二話不說就想把我按在墻上親。
這就是某些男人道歉的方式,親一親,睡一覺就好。
我用力給他兩巴掌,才讓他有點清醒。
在他還未緩過神來,我就指著墻上那些「喜」字還有一些新婚的布置:
「這些這些,你趕緊拆了,我看著礙眼,你想要解釋,拆完打掃完,我就給你機會。」
李言行動力倒也強,一個人干活也快。
我坐在沙發上算賬,抬頭看他時,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不想做家務請個清潔工就好,干啥想不開要結婚。一點小恩小惠可把你感動死了啊,蘇越。
李言打掃完后,直接在我面前跪下。
我知道,他要開始狗叫了。
11
李言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邊聲淚俱下地和我說對不起。
時不時,還拿余光瞟我,就等我心軟。
我只覺好笑:
「怎麼停了?剛才沒吃飽啊?打那麼輕。」
「李言,道歉也是要誠意的啊。」
李言覺得此計行不通,又改發誓:
「越越,我發誓,這是最后一次騙你。
「我真的只愛你一個。
「李亦凡確實是我的孩子,我也是擔心告訴你實情后,讓我們的感情有了裂痕,我才選擇隱瞞的……」
果真像余華老師書中寫的那樣:
他會求你,他甚至會下跪,他還會打自己耳光,你都不要心軟,他還會一次次發誓,男人最喜歡發誓,他們的誓言和狗叫沒什麼兩樣,你不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