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
「所以我還是不會喜歡她。」
他目光變得溫柔,「意識的主動選擇性,讓我只看到了你。」
「什麼意思?」我蒙蒙地問他。
有時候他總是通過一些晦澀的句子來陳述客觀事實。
那些論調就像一面結實的盾,將我稀巴爛的情緒不是完全擋回來,而是牢牢地黏在了那面盾上。
「我喜歡你。」
好聽的嗓音絲絲入扣,眉眼是似水的溫柔,「從一而終,從曾改變。」
房間空氣好像變得稀薄起來,我嗓子干涸,「那你不是小時候還親了人南臻。」
酸意開始無聲地冒泡。
他緊抿的唇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原來上次生氣的點在這呢。」
雖然覺得小題大做。
但處于被動狀態,只能繼續胡攪蠻纏,「不是,就單純地揭破你謊言。」
「哦。」
他拉了長長的一個尾音,「你坐過來,我或許可以簡單地解釋一下。」
眼眸明亮,里面是細碎的光。
我鬼使神差地坐到了旁邊,故作鎮定地看向他,誰知卻陷在了他的柔情里。
他撩起一股我的頭發,拿在手里把玩。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小時候忍不住親的那個女孩是你。」
「阿姨不是說叫珍妮。
他蠱惑地輕笑,「珍妮不是南臻,那是你小時候上英語課給自己起的英文名。」
「那為什麼阿姨會知道。」我結巴。
竟然將自己小時候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因為她看了我的日記。」
他喉結滑動,「滿篇的日記,全都關于你。」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我舔了舔嘴唇,「那為什麼不直接寫我名字?」
「因為你說…… 」
「什麼?」
「若我是珍妮,長大后就嫁給江霆。」
我驚訝了,「我真說過!」